文 Lucky Lu
▍共讀整理:
陳威儒、梁家瑋、廖國孝、劉又菁、林嘉愛、Billy Lin、陳奕如
▍共讀筆記:
第二章節,討論當代影像中的客觀性。從「Deadpan(無表情)」的攝影風格開啟,一開始是指毫無表情、用大片幅相機拍攝、輸出非常大張的肖像照;富含細節,並且影像非常銳利,似乎沒有任何操縱或隱藏的動機,儼然呈現著一種客觀的立場。本次的章節即是在討論客觀性發展的轉變,以及涵納在這類作品的漠然、批判性、以及平凡無奇的觀念。列舉了 Bernd and Hilla Becher(圖 ➀ )、Candida Hofer(圖 ➁ )、Frank Breuer、Thomas Struth (圖 ➂ )幾位主導這類影像的杜塞道夫學派藝術家作品如何展現出歐洲對於客觀性理解與詮釋的變化,並且對比美國在客觀性上面的見解。
在攝影史中的每個脈絡裡面對客觀性都有不同的解釋。客觀性的解釋在於「不帶多餘意見/見解或情緒色彩。」在二十世紀初,是十九世紀唯美主義的對照,1910 年代美國的 Paul Strand 曾就提出攝影的獨特優勢是「絕對和無保留的客觀性」。1975 年的 New Topographics (新地誌)聯展展出時,可以看到 Stephen Shore 極簡、簡潔的攝影作品(圖 ➃ )。在追求客觀性的同時,大多的美國藝術家仍保持個人主義的觀念,認為客觀性不意味著全盤否定作者的存在,認為客觀性與各種作者的立場相關聯。
而第一、二次世界大戰之間的歐洲現代主義攝影家則認為,相機中有最可靠的客觀視覺方法,並且希望攝影能夠超越個人表達,轉變個人與世界的關係;重視攝影的構造性和實驗性,而不是真實性,暗示著一個更具集體、普遍性的立場。他們對本質的追求是物質和科學的,將觀察與知識劃上等號,也可能讓差異變得平淡。尤其以 Bernd and Hilla Becher 夫婦為首,這樣的客觀性成為了拒絕影像成為政治宣傳工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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